还经常劝天子要休养生息,不要背离‘天道人愿’。
更关键的还是,这位寿宫主人确实有几把刷子。
元鼎六年,当今天子病重,几乎都要挂了。
那寿宫主人,只是看了一眼这位奄奄一息的陛下,就说:天子无忧也,且与我会甘泉。
然后就好了!就好了!
过了几天就高高兴兴的去了甘泉宫,召见这位术士。
两人一见如故,相谈甚欢。
可惜,他们的谈话内容一直是个谜。
别说是金赏了,就是乃父金日磾,乃至于霍光等人,也一概不知。
唯一知道内幕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一直以来不离这位陛下左右,负责其起居记录的太史令司马迁。
而司马迁的嘴,一向很严。
反正,金赏只知道,湖县是一个特殊之地。
而且,眼前的这个侍中官的崛起,与湖县的鼎湖寿宫主人脱不了干系。
他爹金日磾曾经有此喝醉了,说漏了嘴,告诉了他:“张子重与寿宫之主,有着干系……”
金赏本想追问,奈何金日磾怎么都不肯再说了。
张越听着金赏的话,略微皱眉,望着前方的道路,轻声问道:“兄长的意思是?”
“在此地,便是我父,便是霍都尉,甚至是当今家上,都不敢轻举妄动……”金赏轻声道:“数月前,吾随陛下幸鼎湖,陛下居寿宫正殿,连吾父也要退避三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