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陇右北地的军功贵族子弟们,可不是长安城里的那群米虫弱渣可比。
就像上官安,从小就接受了军事训练,十八岁就可以熟练掌握各种骑兵战术,二十岁时便游历北地,背着一把剑,与好友们结伴,游历北方郡国,一路慷慨悲歌,偶尔路见不平。
张越听着,却是乐了。
上次,韩说的那两个儿子,就已经让他隐约察觉了一些事情。
如今,又遇到了上官安的这个表情。
他大约猜到了一些。
于是便笑着道:“既蒙君等不弃,吾诚惶诚恐,愿与君等坐而论道!”
上官安闻言,立刻笑的合不拢嘴,当即就拜道:“多谢叔父!”
于是便起身,对张越再拜而辞。
大约一刻钟后,上官安领着十来个年轻的贵族子弟,来到张越面前。
“诸君,这位便是汉侍中领新丰令、建文君张公讳毅阁下!”上官安满脸骄傲的对着大家介绍着。
众人纷纷抬头,一面热忱,满心欢喜的顿首拜道:“末学后进,拜见侍中公!”
上官安则恭身来到张越面前,为张越做着介绍。
好家伙,全部是将门子弟!
而且几乎全是陇右、北地的军功贵族之后!
陇右将门,那可是支撑起汉唐两个超级帝国的中坚。
而眼前的这些年轻人,朝气蓬勃,充满着奋发向上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