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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臣们立刻就不干了。

尤其是作为三河官员首领的太常卿商丘成,脸都垮掉了。

他当即就道:“少府卿!休要拿这些事情来当借口!”

“少府内库,如今足有禁钱数十万万!黄金以十万金计,何来无钱?”

今年,少府抄家可是抄的手都软了!

光是从公孙贺父子一党的宅邸里,就抄出价值十万万以上的黄金、珍宝等财物。

更不提,干掉了槐市的子钱商人和前不久抄掉的贵戚家族。

这些财产,加起来,总数恐怕是突破天际!

而少府本身,又有算赋收入和更赋收入,还能得到水衡都尉衙门押解的上林苑收入和铸钱收入,岁入本就倍于国库!

其他事情上,少府哭穷,商丘成也就当做听不见。

但这关乎家乡福祉的工程上,少府再要哭穷?

真当他这个太常卿是摆设?

公孙遗却是不慌不忙,答道:“太常卿有所不知,少府收入虽多,然则支出也多!”

“军费、陵邑、宫室以及关中‘限购’,就要支出大半,余者,还要供养工匠、官奴婢,实在是没有余钱啊……”

公孙遗一副地主家也没有余钱的样子,摊手道:“若只是数千万之数,少府大约还拿得出来,但若数以万万,甚至十万万之数,请恕少府无能为力!”

少府有司的诸位署长,更是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无赖神色,随时准备撒泼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