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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当黄老政治家从政坛谢幕,上台的法家和儒家官吏,可就没有那么脉脉温情了。

法家喜欢一刀切,儒家则不喜欢关注琐事。

于是,就导致了一个可怕的结果——在太宗、先帝时期,权贵们将自己的奴婢拿去服役赚钱,只能在有人愿意出钱请人服役的前提下。

而现在,法家和儒家,搞了个一刀切——所有人民都需要缴践更税——无论他去不去服役。

区别只在于,北方的郡国,官员拿钱消灾而东南一带,吏治败坏,没有节操的官吏,无论你交不交税,都要去服役。

对法家和儒家来说,这样的做法,是可以理解的。

法家希望自己统治的百姓,听话顺从和服从。

而儒家虽然嘴上喊着‘仁政、善政’,但若是要他们向黄老学派的政治家那样,为了维持统治,玩无数程序,搞出一大堆的事情,那是肯定不干的。

再说了,主义再多,也不如生意大啊。

于是,就发生了一个可怕的事情——地主豪强权贵们,争相蓄奴。

蓄奴干什么?

赚钱啊!

特别是像水利工程这种价值高,要求多的工程,成为了权贵们的盛宴。

一个月一个奴婢一千两百钱的利润!

万一再碰上国家补贴,额外再赏赐服役民夫。

那就赚的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