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些空间培育出来的麦种,非常给力!
其根茎的蓄水性能,甚至直逼了后世某些杂交麦种的蓄水、抗旱能力。
只是,依旧不能大意,更不能掉以轻心!
张越蹲下身子,从麦田掰下一块土壤,微微用力捏碎,感受一下土壤里的含水量和湿润度,便嘱托道:“烦请令吏告知全县农稷官和百姓,务必要时刻关注麦田的土壤硬化情况,必要时刻组织百姓进行碾麦作业,不要令土地的土坷垃过多!”
“诺!”
张越打开手,仔细观察了一下手里的土壤,然后他轻轻捏起一个小小的黄色的虫卵,眼中猛然露出忌惮之色,久久不能言语。
“张卿,怎么了?”一直在旁边仔细聆听和学习,甚至恨不得拿个小本本记下重点的刘进看着张越的样子,轻声问道。
“这是蝗虫卵!”张越沉声道。
他松开手,土壤之中,十几颗类似的虫卵,掉落下来。
“蝗虫卵?!”刘进闻言,也是震撼莫名。
而跟在两人身后的乌孙小昆莫,更是惊愕了起来。
蝗虫!
不管是在中原,还是在草原,都是不可抵御的天灾!
泥靡曾见过,草原上的蝗灾惨状。
铺天盖地的飞蝗,在数日之内,就将方圆数百里的一切啃食干净。
无论是萨满祭司,还是乌孙的骑兵,都对这些可怕的生物无可奈何,只能是在哀嚎与绝望之中,向狼神和乌鸦之神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