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要问,也该问陈万年的。
桑钧听着,回过神来,禀报道:“殿下,这世道总归有些酸儒爱议论的……”
他爹桑弘羊当初为了充实国库,带着大司农的官吏,在长安东市公开叫卖、摆摊,于是被儒生们喷到现在。
但这有什么关系?
天大地大,那几个酸儒还能大的过五铢钱?
就凭着新丰工商署,三个月赚进两千多万,上缴大司农一千多万的成绩。
谁敢质疑?谁敢指责?
刘进听着,点点头,道:“如此便好!”
他最怕和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和张卿离开了新丰后,新丰没有人弹压,下面的人乱来!
尤其是工坊园的商人,做出些混账事情。
那样的话,就可能影响到新丰现在来之不易的大好情况了!
这些天在长安,刘进可没有闲着。
不止专心读书学习,还派人调阅了大量国家档案和文牍研究。
托少府的白纸量产之福,如今宫廷档案和关键文牍,都开始以白纸抄录。
大部分公文和报告,也开始以白纸记录。
这使得他能以比过去快的多、轻松得多的速度,充实自己的知识储备和见识。
加上,他在新丰,经常和张越走基层,下亭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