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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清楚,若非张越,自己恐怕……

贯长卿听着,却是深深的俯首,拜道:“臣孟浪了……”

内心,忍不住哀嚎起来。

此来长安,他最大的目标失落了。

零的突破,未能成功。

好在……

他的弟子解延年,目前在新丰做官。

虽然,只是一个小吏,不过两百石而已。

但,这却是火种,最后的希望。

故而,想着解延年,贯长卿就很聪明的选择了缩头。

……

经过这么个插曲后,博士们似乎都有些消沉,各自在刘进面前行了礼后,便回到了坐席,看上去闷闷不乐的样子。

张越看着这个情况,他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兔死狐悲。

也是文人的老毛病了。

张越看着,嘴角微笑,耸了耸肩膀。

这是他不能改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