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着前尘,张越便轻轻摩挲着淳于文细腻光滑的俏脸,道:“文儿休要如此自轻,待到春暖,我便带文儿回乡……”
淳于文开心的都要跳起来。
……
入城之后,刘进与张越辞别,前往太子宫。
而张越则是带着南信和赵柔娘,来到了建章宫。
入宫后,刚到司马门下,就已经有人在此等候了。
“范兄别来无恙!”张越远远的就看到了对方,一到近前,便下车拱手一拜。
“不敢!”来者一身甲胄,腰配利剑,英武不凡,正是一别数月的护羌校尉范明友,范明友迎上张越,就拱手答礼:“末将幸不辱命,已从湟水义从之中,寻来了騠兹候稽公后人……”
这事情,张越早就知道了。
事实上,范明友回京后,除了拜谒岳父,觐见天子外,第一时间就写信去了新丰。
告知了他在令居和湟水的见闻。
当然,没有多说,只是讲了羌人不稳和湟中月氏义从里有二五仔的事情。
张越得信,自然是大喜过望,立刻回信。
然后就有了范明友上奏以‘卧榻之侧,岂容夷狄酣睡’和‘大戎未至预先御之’这两个理由,打动了天子和朝野,搅动了好一场风雨。
所以,其实,张越和范明友此番是做了一回战争贩子。
因为,在实际上来说,无论是羌人还是湟中的二五仔,如今都没有能力,挑起一场针对汉室的大规模叛乱和袭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