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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自元鼎之后,国家收入虽然屡创新高。

但花销和开支,却也是水涨船高。

旁的不说,就是李广利兵团每年的军饷和赏赐,就已经让他头疼不已。

一旦遇上大战,那钱更是洪水一般的流出。

如今的汉家国库,已然是拮据到了负担不起一场天山会战的地步了。

不然,他何必要和匈奴人虚与委蛇?又何必让任立政去主持汉匈互还扣押使者的事情?

早就让李广利兵团出塞,趁着匈奴人内讧的机会,突破浚稽山,打过余吾水了。

还不是穷闹的?

所以,他对任何能赚钱的事情,都是趋之若鹜。

张越看着天子的神情,低头道:“正是!”

“这财喜从何而来?”天子忍不住问道。

“从褐布与罽布上来!”张越答道。

“褐布?罽布?!”天子听着皱起眉头。

他当然知道,那所谓的褐布与罽布是什么?

乃是当初博望侯张骞,从西域带回来的布帛,以羊毛、马毛、驼毛等牲畜毛发纺织而来。

曾经也风行过一时,但很快就沦为鸡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