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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事情,可以交给少府的官吏,自行处置。

真要有人黑东西,也与张越无关了。

打了个哈欠,张越就要乘车回家,洗个澡,然后搂着淳于文好好睡上一觉。

哪知,前脚才出桂宫,迎面就遇到了持着皇后节旄而来的大长秋淳于养。

“张侍中,请留步……”淳于养行色匆匆,来到张越面前后,就道了个万福,说道:“皇后请侍中往长寿宫一行……”

张越一听,问道:“敢问大长秋,皇后请臣,可有要事?”

“皇后近来研读《道德经》,有所艰涩不解之处,闻侍中精修黄老之学,善无为之法,故请侍中移步,以讲经义……”淳于养一本正经的说着。

张越听着,眉毛微微一皱。

东宫皇后要找人解读《道德经》?

长安城里的黄老余孽,怕不是能打出狗脑子来。

这种好事,怎么可能落到自己这个小年轻头上?

要知道,黄老之学,不仅仅需要下苦功研读,更需要丰富的人生经历与厚实的社会认知。

年轻人,胡子都没长齐,也基本不可能领会到黄老思想的真谛。

旁的不说,单单就是无为而为的道理,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品味的出的。

年轻人讲黄老思想,就和腐儒明明连天下地理都不懂,偏要自吹自擂什么‘秀才不出门全知天下事’。

真以为诸葛孔明,可以批发出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