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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安倒好,都这个时候了,还要矜持!

难怪,历史上他会在巫蛊之祸时骑墙了!

所以,张越立刻就判断,任安这个张氏故旧,肯定是靠不住的。

只是念及当年情分,多少要回报,张越才没有抛弃他。

但……

去乌恒刷怪,肯定就和他无缘了。

最多为他出郡边塞,说点话,推动一二。

淳于文听着,不动声色的将小脸贴到张越胸口,静静的感受着自己男人的心跳,对她来说,政治太复杂了。

她唯一的期望,就是跟在自己的依靠与男人身边,然后生养几个孩子,将他们养大成人,教育成才。

于是,她轻轻伸手……

……

翌日,任安依约而来。

张越当然是好酒好菜的招呼着,只是每每当其说到乌恒之时,张越就故意岔开话题。

讲来讲去,最终任安也只在张越面前,得到一个含糊其辞的承诺。

送走任安,张越看着这位北军护军使的马车远去,摇了摇头。

任安的性格,确实是有问题的。

说好听点是骄傲,但说得难听点,其实就是孤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