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侯公子!”有认识的人低声惊呼。
“夏侯先生要出手吗?”更多的人,互相看了看,眼中露出喜色。
尤其是其他儒家学派的代表,纷纷面带笑容,礼貌而不失幽默的笑了起来:“想不到,还能看到公羊学派祸起萧墙之日!”
“也对……”
“自董江都辞世,夏侯始昌就以公羊共主自居……如何能忍耐,这张蚩尤抢班夺权?”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
自儒家独尊,儒门内部的硝烟就没有一日止歇过。
最严重的时候,甚至让天下都来围观。
譬如,公孙弘放董仲舒于江都,还有吕步舒奉旨训师。
那可真的是让全天下都看了一场好戏!
作为霸主的公羊学派,更是在当时颜面扫地,狼狈不已。
如今……
又要开始新的演出了吗?
无数人期待不已。
那年轻人盯着无数人的压力与视线,走到张越身前,微微拱手,作揖而拜,用着浓厚的鲁地口音道:“宁阳夏侯胜,见过侍中公……”
他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张越,问道:“侍中国家大臣,社稷股肱,何故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