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人都低下头来。
而在张蚩尤身后的公羊士子们,却都露出了笑容。
“张侍中治政,岂是汝可以揣测的?”一个自信而骄傲的声音,在诸生之中响起来。
一个身着儒袍的年轻人,走出人群,昂首道:“吾乃赢公门徒,如今为新丰县县衙书吏龚遂……”
“自去岁九月,奉师命从于张侍中,耳闻目濡,躬学治政之事,迄今虽不过三月,然张侍中在吾眼中,已可与古之子产、管仲相提并论!”
“孔子曰:圣人之治国百年,可以去残胜暴!”
“张侍中治新丰,不足一岁,便已去残胜暴!”
“今新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百姓躬耕于乡野,乐于田园!”
“此乃吾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龚遂说完,就朝张越深深俯首:“为侍中下吏数月,下官深感侍中治政之学,浩瀚无穷,此生愿随侍中,建小康,兴太平,至死不渝,九死不悔!”
龚遂之后,又有人出列,昂首道:“吾乃太学贡禹……”
“吾乃太学王吉……”
“吾乃太学杨增……”
一个个太学生,不断出列,足足十余人,每一个人都是名声鹊起,关中有名的人物!
尤其是贡禹、王吉,更是夏侯胜也耳闻已久,仰慕的俊杰。
然而,此时,他们却全部一脸崇拜,满脸热忱的看着那个张蚩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