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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诗曰:裙松怕褪,被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

天色将明之时,张越睁开了眼睛。

屋内依然红烛高照,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靡靡的味道。

帷幕垂下,一个女子睡在自己身边。

眼角似乎隐约有着泪痕,顺着烛光看去,菽发初匀,如天鹅般修长的秀颈脂凝如雪,鼻端仿佛依然残留着丝丝暗香,似麝若兰,让他回忆起了两三个时辰前的荒唐。

再看着她罗衣半解的身子,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宛如莲叶一般,几乎没有男人能在这样的胴体面前把持得住。

张越忍不住摇摇头,叹道:“我犯了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啊……”

好在,这是西元前的社会。

若换在后世,怕是立刻就要天摇地动了。

此时,那杨孙氏也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着张越,然后就仿佛犯了错的学生一样,立刻就要起身,可是忽然她醒悟到了什么,秀眉微皱,停下了动作。

张越见此,好像想起了什么,低头一看,却见斑斑红梅,沾染在被褥与裤子上。

“你不是……?”张越满眼不可思议,无法相信的神色。

“妾身……”杨孙氏蒙着头,低低说道:“嫁入杨氏家门时,亡夫已是四十有八,且有旧伤,早就不能……”

说到这里,她从被窝里探出眼睛来,惶恐不安的看着张越,问道:“侍中该不会嫌弃妾身下贱吧……”

“即使如此,能有今夜一夕之欢,妾便已是心满意足……”

“若是太一庇佑,能得一子半女……妾身此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