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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火焰般炽烈的节旄,随风而动,充满了威严、神圣与肃穆。

于是瞬间,整个长陵川河河畔,安静的没有任何声音。

许多马匪,甚至被那节旄吓得都有些腿软了。

鸱骨更是脸色剧变,整个人都有些颤栗了。

持节汉使!

居然是持节汉使?!

难怪……

难怪……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内心之中,恨不得马上调转马头,去宰了马原和韦延年。

今年正月,一位持节汉使在幕南草原遇刺。

结果,到现在整个草原上都是风声鹤唳,乌恒骑兵和汉军骑兵,发了疯一样的满草原的追逐一切可疑之人。

很多马匪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人杀了,脑袋被挂到了南池的辕门上。

现在,若又有一位持节使者遇刺,而且是在塞下遇刺。

鸱骨用屁股都能猜到,汉朝人会疯癫到什么程度了?

说不定,连居延的百战精锐,都可能被吸引过来,然后对整个草原进行扫荡。

到那个时候,他就算是背生双翅,也逃不过汉军的天罗地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