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找死啊……”张越轻笑起来:“也罢!就让我来见见这位‘勇士’吧……”
……
张越步出太守府。
就看到,在太守府官邸前,上百人簇拥着一位头戴刺史冠帽的中年官员,堵在门口。
街道上,无数士子、百姓,围观在侧。
“来者何人?”张越持着节旄,走上前去,问道。
“并州刺史周严,见过持节使者!”那中年官员走上前来,看着张越,眼中惊讶一下,随即就长身拜,顿首对节旄行礼:“微臣严恭问陛下圣安!”
“圣躬安!”张越举起节旄,侧身道:“刺史不在晋阳秉政,何以来了这善无?”
“我闻使者,行幸雁门,不敢怠慢,于是便率众而来……”周严沉声再拜:“在这雁门,吾观使者行事、治政,乃以法家酷法,残害无辜良善士人、官员,故而心下难忍,特来劝谏!”
“劝谏?”张越哈哈一笑,拿着节旄问道:“刺史有何高见呢?”
“履虽鲜,弗以加枕;冠虽弊,弗以苴履!此贾长沙所以谏太宗之言,而严刑酷法,此秦之所以亡天下也!”
“且夫,士大夫官员,国家培养不易,使者擅自行权,横加顿辱,此亡太宗之德而坏陛下之善政,下官窃为使者不取也!”周严正色的拜道。
不得不说,此人说话的语调与态度,确实是很诚恳的。
听得周围士人,都有些暗自点头。
汉,终究是一个封建王朝。
阶级的差异与阶级的区别,是显而易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