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足以解放护乌恒都尉的骑兵,使之可以执行大迂回的战略。
从匈奴人的菊花处,忽然出现。
……
距离鶄泽数百里之外的弓卢水畔。
卫律仰头躺在柔软的草皮上,望着漫天璀璨的星河。
姑衍王虚衍鞮则坐在他身边,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目光灼灼,看向南方。
“丁零王,本王听说,有斥候报告,已经和呼揭人联系上了?”姑衍王问道。
“嗯!”卫律点点头:“就在下午,臣得到报告……”
他脸色非常古怪,甚至有些恼怒。
“呼揭人怎么说?”虚衍鞮却是好像没有看到一样,直接问了起来。
“屠姑射那个混账!”卫律愤恨不平的道:“斥候们报告,他们遇到了呼揭的几个小王,想要和他们打探汉军动向……”
“结果……”卫律咬着牙齿,道:“却被这些贱奴拿着鞭子,抽了一顿!”
虽然鞭子只是抽在斥候们身上,但无疑疼的是他这个丁零王的脸。
虚衍鞮听着,呵呵的笑了一声,道:“丁零王息怒,您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呼揭骑兵,素来桀骜不驯,连大单于的命令也未必会听……”
不服号令,以下犯上,桀骜跋扈。
这是呼揭人长久以来,给外界留下的印象。
别说是卫律了,就是他这个单于的弟弟,也未必能让这些金山脚下的蛮子乖乖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