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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乌恒人,则陷入了各自为战,彼此无法呼应的局面。

要不是匈奴人,也同样陷入了不同的战场。

他们恐怕已经坚持不下去了!

张越远眺着这一切,他转过身去,吩咐道:“取我甲来!”

“取我刀来!”

他与长水校尉,已经是不得不冒险下场了。

否则,此地的防御,坚持不到今天落日,就要全面崩溃和彻底溃散。

而一旦溃散,哪怕是张越,也只有打马撤退,将这些乌恒人丢给匈奴人享有一条路可以走!

败兵,比敌人还要恐怖十倍!

早有准备的扈从们,立刻就将那辆载着张越的战甲与战刀的马车推上前来,将甲具和陌刀卸下。

造型华丽的米兰甲,从保存了一个多月的木柜里,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

扈从们紧张的上前,为张越穿戴这套甲具。

不过半刻钟,整套甲具便穿戴整齐。

张越放下面甲,提起那柄曾经染血的陌刀,微微活动了一下筋骨,嘴里轻轻的吟诵着一首当代最奇特,同时也是最流行的短诗:“望胡地,何崄惻,断胡头,哺胡臆!”

这是一首流传在居延、武威、酒泉等地的诗歌。

作者已然不可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