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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准备,只要匈奴主力西进,我军立刻对白龙堆的车师发起进攻!”李广利沉声说道。

李哆正要恭身领命,门外却忽然传来了一直负责着居延汉军情报工作的赖丹的声音:“君候!君候!刚刚得到斥候报告,匈奴左大将亲率三个万骑,于昨日傍晚,占领了涿邪径!”

“涿邪径?”李广利闻言,浑身一战,立刻回身看向地图。

地图上,一切都一目了然!

涿邪径,甚至被标出了代表着军事重地的刀斧标记。

它是汉军北伐余吾水的关键通道,亦是匈奴人进出匈河的主要通路。

其与浚稽山,遥相对望,共同组成了汉匈冲突、战争的第一线!

“糟糕!”李广利一拍大腿,马上就反应了过来:“狐鹿姑要撤!”

错非如此,匈奴人绝对不会忽然抢占此地,更不会派出其王庭的核心人物亲自去主持此事!

而匈奴人要撤这个事实,对李广利来说,几乎是晴天霹雳一般。

因为,撤退,从来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

特别是,就在这个消息之前,李广利和很多人都觉得,狐鹿姑和先贤惮的对决,已经不可避免,匈奴人的内战无法阻止!

在这样的情况下,狐鹿姑若没有和先贤惮谈和,他怎么能撤?怎么敢撤?

除非,先贤惮已经主动认输,并且答应了狐鹿姑的条件。

但问题是,就算是这样,狐鹿姑为何要撤的这么急?

很显然,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