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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张公收其降兵,与飞狐军之援兵回师,如今已然挥师北上,以过弓卢水之北也!”

刘据听着,跟听神话一样。

王沂更是傻的眼睛都直了!

“孤记得,当初张子重奉诏出使,只带了长水校尉的两千精锐吧?”刘据悠悠的问着,又好像是自言自语。

“家上所言不差!”王沂低头,不由自主的用上了尊称:“以臣所知,当初张公奉诏陛辞之时,仅长水校尉及百余随从相随……”

“不过,在那之前,轻车将军司马玄,已经奉陛下之诏,先往南池,得护乌恒都尉之两千余骑……”

两千加两千,也就四千。

而他已经先后击破了匈奴的呼揭部、卫律部,现在连一位单于的胞弟,匈奴国内地位崇高的姑衍王和他的数千骑兵也逼降了。

这简直就是……

神话!

传奇!

更夸张的是……

他还渡过了弓卢水,向着北方之北,持续挺进!

算算时间,说不定现在他的马蹄,已经越过了瀚海,踏入了匈奴的腹心。

甚至,过难侯山,跃马梼于山,然后禅姑衍而封狼胥山,在二十七年后,重新走一次当年的冠军侯的征途!

刘据甚至激动的握紧了拳头,用力的挥舞了一下,胸中无数的憋屈与郁闷,在此刻一扫而光!

曾经深埋在内心的阴霾,今天阴消云散,晴空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