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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由得这些老臣了,这可就苦了张安世。

一见张越,眉头都有些紧皱,忍不住的埋怨:“张鹰扬,尚书台如今算是毁了……”

那些老臣,可没一个好对付的。

而且,年纪一个比一个大,资历一个比一个老。

资历最浅的哪一位,叫上官相夫,故少府卿,李广利的恩师,也是将李广利从一个长安纨绔子,引上帝国名将之路的人。

而资历最高的那位,今年都已经八十二岁了,乃是先帝老臣,窦氏外戚的元老,曾任德阳宫都尉的窦固。

别看窦氏外戚,如今已是昨日黄花,但这位窦固却是天子一直敬重的老臣,私底下曾多次称其为‘老大人’的元勋。

至于赵破奴,在这些老臣里,只能算个弟弟。

而如此多老臣,聚集在尚书台里,旁的不说,尚书台上下哪个不是提心吊胆?战战兢兢?

生怕他们在尚书台里磕着碰着了。

偏生这些老臣,致仕多年,总算捞到个机会,可以表现自己,在天子和朝臣面前刷脸,一个个都是精神抖索,干劲十足。

张安世一天到晚,就光伺候他们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但……

张越却是笑着道:“要不,尚书令回去休息几天,此间之事,愚弟承其劳?”

张安世一听,立刻就呵呵的笑了起来,再不提这个事情。

他现在累归累,担心归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