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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位的性子,也不是这样的。

那位比李广利还急躁!

换而言之,有人在给那位出谋划策,并成功的说服了后者。

而李陵记忆里,没有这样的人。

上一个能让那位陛下言听计从的人,还是当初的大司马!

“霍骠姚……”

“张蚩尤……”

“是了,也只有那位自诩霍骠姚继承人的张蚩尤了……或许现在该叫张鹰扬……”李陵闭上眼睛思索着。

虽然从未谋面,但李陵知道,那位的能耐与厉害。

旁的不说,一部战争论,如今长城内外,塞北西域,人尽皆知。

据说连乌孙、大宛,也有相关的抄本在流传。

这一次,先贤惮能如此果断的动员整个西域的力量,也是受战争论的论述影响——战争是政治交往的一部分,政治是目的,而战争是手段。

于是,其点起全部力量,全家老小带上,孤注一掷于轮台,以寻求以轮台来稳固地位,增加声望。

事实证明,这非常成功!

轮台一陷,哪怕先贤惮损失惨重——仅仅是本部便折损了两千多,作为炮灰的仆从联军,更是死伤过万!

但,这些代价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