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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不过是郁夷一个小小的不入流的农稷官的赵过,现在更是天下有数的能吏,为士人百姓称颂的贤能。

至于太学生们,更是在新丰镀了好大一层金。

不过一年,就完成了其他需要十年、二十年才能积累下的人脉、关系、名声。

随便一个亭长、乡官,只要愿意,外出就是县尉、县令起步。

而新丰各乡的蔷夫、游徼,乃至县衙有司的能吏,若是肯答应去外郡,至少是郡司马、主薄一级的大员!

这些也就算了!

关键是,这些人还都有着一层其他人,拼命想要却很难得到的‘名臣干吏’光环。

只消看看桑弘羊的儿子桑钧,一年之内,从纨绔子、二代,成为了如今长安人口中的‘国之栋梁’,成为天子嘴里的‘社稷能臣’。

便可以知道,一个好名声有多么重要了!

可以这么说,好名声是成为九卿的关键。

声名狼藉之人,再怎么样也不可能爬到九卿的高位上。

故而,韩说的用心,已是昭然若揭。

霍光岂会上当?

然而,韩说却不死心,厚着脸面,继续说道:“都尉还是考虑考虑罢……”

“幕南,如今已非旧日之夷狄荒漠之土,乃是一个金山银矿啊!”

“其所产羊毛、羊绒,牛马牲畜,不过数月,便输入内郡价值超过十余万万之巨,而内郡输幕南之布帛、茶叶、盐铁、药材、粮食,亦累计价值数万万……”

“令婿若为幕南都护,不消数载,便可为都尉经营出一大臂助,使都尉得一奥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