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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呼衍冥不敢说话,只好用着同情的眼神,看着那个在挣扎、嚎叫甚至开始哀求、哭喊的人,他的副使——摄政王的亲信王远。

而王远此时,已被拖到了门口。

他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浑身都已经吓到虚脱,甚至……因为恐惧而失禁。

黄色的尿液与黏糊糊的粪便,瞬间兜满裤裆。

恶臭之味,弥漫开来。

但他依旧没有放弃,拼命的大喊着:“将军,将军,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啊!”

张越听着,看着,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

直到,那个人将要被拖出门槛的刹那,他才笑道:“也对,两国交兵不斩来使,此先王之教也!”

“那就暂且留他一命吧……”

武士们听到命令,立刻丢下手里的人,返回自己的岗位。

而王远则在被松开的刹那,瘫软在地,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无数鄙夷与嘲笑的视线,都在他身上扫过。

甚至连匈奴人,也是非常玩味的看着他,眼中满是鄙夷。

张越却没有怎么再关注那个废物——此人的表现,完全在张越的预想之中——真正的勇士,岂会屈身匈奴,给匈奴人当狗?

只有怯懦之人,胆小之辈,无廉耻之徒,才会选择投降匈奴,为匈奴卖命——然后挽尊说:我不是,我没有,只是汉天子巴拉巴拉,我没有办法……

李陵、卫律、赵信、中行说,都是这样的一丘之貉!

本质上,在张越看来,这些人都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