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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稳定了西域局势,将各部贵族、各国国君都降服,掌握了权力后,他也依然没有公布先贤惮的死讯。

反而是依然以先贤惮的名义,调动军队,前往漠北争夺单于之位。

直到其在匈河流域遇挫,不得不退回私渠比鞮海时,才在实在瞒不下去的情况下,公布了先贤惮的死讯与遗命。

如此一来,其军心大乱。

更使得许多原本倾向于先贤惮的人,再次骑墙观望。

也正是因此,那位摄政王才不得不从五月开始,一直屯兵私渠比鞮海,不敢再进军匈河。

一方面是骑墙观望,等待那原本因他之故而联合的其他三家打起来。

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消除先贤惮死讯带来的影响,稳定军心,加强战备。

如今,再看着单于庭的情况,结合已经知道的一些东西。

翁归靡明白,那位摄政王已然彻底控制了西域的匈奴力量。

恐怕所谓的都隆奇单于,不过是一个傀儡。

不然,为何这王庭内外的武士,都是那位摄政王的本部坚昆武士?

“这就好看了……”翁归靡躺在竹椅里,眼神迷离,嘴角带笑,在心里暗道:“若那位摄政王,有‘取而代之’的想法……”

“这恐怕是堪比大宛变局一般的好事情!”

若其真有心思,翁归靡知道,那么他便可以借机在大宛的事情,多占些便宜。

身为狐狸,能吃多少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