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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半年,他确实飘的太厉害了。

“念在乃兄的面子上……”天子转身道:“卿请辞执金吾罢!”

“臣……”韩说听到这话,整个人都虚脱了,半是宽慰,半是失落,他解下自己腰间的官印,顿首再拜:“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子听着,一言不发,转过身去,道:“韩卿啊……听朕一句劝……”

“卿回邯郸吧,不要再来长安了……”

“这长安对卿而言,已是是非地……”

“这是朕最后一次念及上大夫!”

“陛下教诲,臣谨记于心!”韩说重重顿首再拜。

……

望着韩说踉踉跄跄的孤独背影,消失在宫阙尽头。

天子叹了一口气,悠然的吟诵起来:“秋风起兮白云归,草木黄落西雁南飞……”

“朕终究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一步!”说着,他的眼神无比坚定起来。

作为君王,他已经冥冥中有预感了。

所以,他必须为子孙规划。

齐恒公、赵武灵王、始皇帝等无数人的教训,殷鉴在前!

春秋之中,更是有着郑伯克段于鄢的典故。

所以,其实他明白,在他立太孙的那一天起,实际上,就已经注定了未来朝政的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