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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没有比这种羞辱更简单粗暴痛快的了。

等于是毁诺方赤裸裸的骑在他人的脑袋上肆意凌辱,临了还要一巴掌一巴掌狠狠的当众扇在他人脸上,再踩上一万脚。

所以,鲜少有人敢采取这样的方式来羞辱别人。

但一旦采取了,就意味着不死不休。

哪怕刘屈氂、李广利再怎么忍气吞声,他们的家臣、子孙,也是不敢的。

主辱臣死,父伤子哀。

忠孝两个字,有甚于刀剑之利!

好在,时至日暮,当夕阳将要落山之际,远方的御道上,一辆马车终于卡着点,抵达了澎候府邸。

吁!

马车在门口停下来,一位年轻的贵族,提着绶带,握着长剑,走下马车。

刘屈氂见着,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立刻领着全家老小迎上前去,躬身作揖:“蒙君候不弃,驾临寒舍,鄙人阖府深感荣幸!”

而其夫人及妾室子女,则纷纷长身而拜:“恭迎君候驾临!”

便是李广利,也是低头作揖:“见过君候!”

张越看着这个阵仗,再打量了一下这澎候府邸门前的景色,他笑了起来,回礼拜道:“丞相厚迎,小子惭愧、惭愧!”

“君候请入府……”刘屈氂再拜。

于是便领着张越,且全家簇拥着,走入澎候侯府。

一入侯府,张越脸上的笑容就更加浓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