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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湟河的庄园,居延的织室,他都有份参与,而且,有所图谋!

张越笑着登上那张安世所在的高台,就见到了张安世在高台上,已是摆好了案几,生好了火炉,火炉一旁,温着黄酒,而另一旁则烤着牛肉。

“两载未见,君候却是风景依旧!”见着依旧如少年一般的张越,张安世叹了口气,拱手作揖道:“而下官却是老朽矣!”

“尚书令何出此言?”张越没有和过去一般,以愚弟自称,更没有以兄长之礼相待,事实上这并非轻慢,反而是对张安世的尊重——这是封建社会的现实!

除了父子、师徒之间的地位,不会因外界变化而变化外,其他一切都会因权力而变。

张安世笑了笑,对张越请道:“君候请!”

张越于是坐下来,然后看着那温好的酒,以及刚刚放到烤架上,还带着血色的牛肉,张越笑道:“尚书令这是专门在等吾啊……”

张安世嘿了一声,没有反驳。

“那让吾猜一猜……”张越顿时有了兴趣:“尚书令特地在此专门等候于吾,可是为了朝政?”

“那是俗事!”张安世摇摇头:“若是因此,岂不坏了今夜的良辰美景?”

“那便是月氏之事了!”张越看着张安世,来了兴致。

张安世却又是摇头。

“那尚书令究竟是?”张越不懂了。

“下官听到了一些与君候有关的消息……”张安世替张越湛上一樽酒,道:“所以特地来告知君候……虽然下官知道,以君候之能,恐怕也有所耳闻了……”

“是诸王的事情吗?”张越笑了,举起那酒樽,对张安世敬道:“多谢尚书令好意!来日必有所报!”

这事情张越早得到消息。

张安世都只能算是第五个来向他通风报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