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忙起来的公司当然不止她们新越一个,楼上的喜雨也忙得不可开交,池说自己其实知道,贺临笛没有那么闲,不是天天都有时间来斗地主,从曾乖她们的口中她就已经了解到这点了,毕竟前几天贺临笛还在隔壁城市出差。

因为等于是受邀上来的,池说也不会顾及着多少,自己就跟前台还在加班的女生聊了几句,随后自己轻咳了一声,进了喜雨的公司。

贺临笛的办公桌距离门口有点距离,池说一路走过去的时候,还跟好几个加了微信的人聊了两句。

走得越久也就离得越近,她已经看见了贺临笛的身影,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贺临笛正在摆弄她的单反,不时地抬臂将镜头对着别处,快门声“卡”地一下,传进池说的耳朵。

这幅画面并不陌生,池说曾经看见她这样的动作多次,只是……那时候她离得远,在贺临笛站着身边的人永远都不缺。

想到这些,池说拧了下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又开始回忆起这个。

她这一愣神的期间,快门按下的声音又被她听了进去,她抬眼望去,贺临笛已经将自己的单反镜头对这着她。

贺临笛的脸小,手和单反一遮,池说只能看见她略尖的洁白的下巴,还有她上扬的嘴角。

她们的距离只有五米左右,等到又响起了“卡”的一声,池说才后知后觉地挡住自己的脸:“别拍我。”

贺临笛放下单反,看着她的眼睛,嘴角弧度依旧没有压下去:“为什么不拍?”

池说走了过来,语气淡淡:“拍我要收费。”

贺临笛不可置信:“池说,我拍照还收费呢,可贵了。”她神采奕奕的模样,看起来不像是刚下班的,“一般人要我拍我还不拍,你赚大发了。”

池说冷漠:“哦。”她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还走不走了,我不想回去太晚。”

她们先去吃饭,吃完再送贺临笛回家,接着她再自己坐车回去。

这么一算,时间有点紧凑。

贺临笛立马把相机镜头盖上了,放进相机包里,随后她一手掂着手提包一手拿着相机包,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