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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后来放弃喜欢贺临笛,但是大脑也有这方面相关的惯性,让池说就算再到大学跟对面学校的贺临笛认识了,却也不敢在她面前把自己的裙子穿出来。

韩瑜又深深地叹了口气:“我前两天还看见她的微博转到我首页了,要不是因为你提过她,我都快忘了她了。”

池说闭上眼睛,问道:“然后呢?”

韩瑜愣了下:“什么然后?”

“看见她微博的后续。”

“哦,就顺手点进主页了呗,然后发现她现在的身份居然是个摄影师,经常给明星拍照,上次是因为发了一套沈渠的照片,所以很多人觉得很漂亮转发了,我首页那个还是个沈渠的路人粉。”韩瑜说到这里跑了题,“听说沈渠就是你大学的,你认识她吗?”

池说:“”

池说:“不认识。”

韩瑜继续道:“哦对,现在在讲关于贺临笛的事情,她的那些作品真不错,我记得当初她因为喜欢拍照还拿过奖吧,学校为此还让她在升旗仪式的时候上台发言来着。”

池说淡淡应了一声:“好像是的吧。”

她的语气不怎么确定,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记得多么清楚。

贺临笛的那幅获奖作品后来被放在了一个展馆里,展馆是限时限量开放的,只有三天,刚好同期又有一个很著名的摄影的作品在里面展览,池说一共去了三次,前两次去的时候已经不放人进去了,只有最后一次经理看她坚持也怪可怜的,才让她进去了。

怎么会不记得呢?她为了看这幅画,逃了三次课,经历了两次的失望,还有最后被母亲知道逃课以后挨的一顿打。

想起这些就头疼,池说自己清楚得很,她在公司表现出不喜欢贺临笛的样子的真正原因是——曾经太过于喜欢贺临笛,但是她的暗恋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这明明怪不得贺临笛,只能怨她自己,可是池说还是没办法让贺临笛完全抽身,更何况她后来试着去喜欢的那个女生还跟贺临笛在一起了,恩怨再加一层,这要怎么装作无事发生?

太难了。

韩瑜见池说不说话,自己也在一边安静了下来,她曲着膝盖,又叹息了一声:“其实想想那天跟你说的话,我还觉得我自己有点过分和小气,我不过是表白被拒而已,我却这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