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什么?”

池说又是一个摇头:“没什么。”她转移了话题,“你吃过饭了吗?饿不饿?”

已经快到楼下了,贺临笛摸了下自己的肚子,瘪了瘪嘴:“饿,晚上在家吃的,吃了一肚子空气。”

池说似懂非懂贺临笛的这句话是什么,但她不是很确定,贺临笛说的意思是不是“被气饱了”,她思考了两秒,选择不去追问:“上楼的时候点外卖吧,这么晚了,吃点烧烤?”

“我觉得可以。”

出电梯、输密码、开门、开灯。

“有客人用的拖鞋吗?”贺临笛在玄关处站着看了眼鞋柜问道。

池说拉开鞋柜,拿出自己放着的一次性拖鞋:“这个。”

贺临笛看见这个笑了笑:“怎么跟酒店似的啊?还备着这种拖鞋。”

池说也跟着笑:“有就不错了。”

贺临笛进了客厅,又问:“浴室在哪儿?我洗个手。”

“那儿。”池说指了个地方。

趁着贺临笛去洗手的时间,池说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她开了房间里的大灯,只是为了照镜子确定自己真的没有哭过的迹象了,才放下心来。

她并不想在贺临笛的面前露出一副脆弱的模样。

兴许是待的时间有点久了,池说听见了贺临笛从客厅发出的声音:“池说,你人呢?”

池说关灯,出了卧室,她说:“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