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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了饭打了菜落了座,夏周才小心翼翼地问道:“说说,你……遇到什么事了吗?”

池说看着她,眼神空洞,说出口的话也没有温度:“没有。”

“那你……”曾乖又不想直接说出来池说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状态,“吃饭吧。”

池说拿起了筷子,盯着眼前的干锅里的藕片,她夹了一块,还没放进嘴里,眼泪就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这可吓坏了她的两位好友,曾乖立马从包里拿纸巾出来,她也快哭了:“呜呜呜,谁欺负我们说说了啊!”

夏周把池说还在僵硬拿着的筷子给夺了出来,往她手里塞了纸巾:“擦一擦。”

池说把卫生纸扑在自己的脸上,接着捂着自己的脸,眼泪很快就将这一张纸打湿,慢慢的,纸巾破了一些,眼泪一个劲地往桌上掉。

夏周给她重新塞了张纸,跟曾乖一起紧抿着唇不发一语。

池说为什么回成这样呢?答案好猜也不好猜,两人皆替池说感到忧心。

要么是池说跟贺临笛吵架了,要么就是池说跟贺临笛……分手了。

排除掉池说家里出事这样的情况,因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池说肯定已经请假不来了。

周围已经有人看了过来,夏周和曾乖无心理会,她们现在只担心池说的状态。

池说到底哭泣是压抑的无声的,只有眼泪在流,但后来还是咳到了咳嗽。

这时候食堂已经没多少人了,池说的面前躺了许多的纸巾——曾乖还去超市买了一包卫生纸,不然不够用。

池说依旧捂着自己的脸,但她已经开始平复呼吸,没有再继续哭下去了。

夏周松了口气,把桌上的卫生纸丢进了不远处的垃圾桶,回来的时候看见池说已经放下手了。

这一通哭泣似乎非常畅快,池说哭得脸上哪哪儿都惹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