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一对光溜溜的男女纠缠在一起,惊天动地的喘气声把贾明鎏骚扰得心神不安,贾明鎏伸手想要关上,可昏暗灯光下怎么也找不到开关在哪,贾明鎏一着急一把把电源线扯了下来,胡思乱想中还警惕地盯住了房门,小心地听着门外来来往往的脚步声和客人与小姐的调笑声。
半躺在大床上,贾明鎏脑子里翻江倒海地做着思想斗争,可不能在这种地方栽了跟头,想着自己刚才能够出污泥而不染,贾明鎏暗暗地佩服自己,但又有些失落在心头泛起,当前各家各户都以效益为中心,国企的干部考核对于男女关系的生活作风问题早已不像以前那么关注,就算职工们有点反应,基本上也是一带而过。如果那小姐别搞得太那么明目张胆,或者花狐狸再略微一坚持,再或者这电视画面关闭不了,贾明鎏都有可能彻底放弃了抵抗:“老潘他们不也这么在过吗?偶尔的一次,谁又能知晓呢?”
想到这,贾明鎏暗暗骂自己:“如果没有坚持住,那多对不起吴旭啊。”
一想到吴旭,贾明鎏的怨恨又涌上来,自打怀孕之后,个把月都不让自己碰她一次,不仅不懂得体贴自己,还要自己低声下气地哄她开心,好不容易娶了个公主回家,可惜,那么漂亮的资源白白浪费了。
再联想到新婚之夜没有见红,贾明鎏重重地出了口气,恨恨地想:“这年头,谁对得起谁啊。”
正思前想后,心神不定,花狐狸又推门进来了,娇滴滴地问贾明鎏休息得怎么样,贾明鎏犹豫着没有回答,花狐狸笑了,坐在了床沿上,贾明鎏抬眼看看,花狐狸小巧的面庞,露出一排小碎牙,笑得有点得意,她似乎看穿了贾明鎏的动摇,伸手在贾明鎏的前胸上抚摸,痒酥酥的让他难以忍受,贾明鎏本想去推,却被花狐狸一把抓住,稍稍抽了一下,没抽出来,也就任花狐狸抓着。
“都怪我没安排好,这么帅的一个帅哥,怎么能随便凑合呢?至少得有点品味才行啊。”花狐狸在男女方面的事情上确有天份,看贾明鎏默不做声,知道贾明鎏的防线即将崩溃,她作势要解开自己的上衣,挑逗道:“贾主任,你要不嫌弃,我来陪你玩玩,如何?”
贾明鎏内火中烧,想起来临江报到的火车上被花狐狸戏耍,不由得恼羞成怒,清源宾馆里花狐狸的镜头又浮现在眼前,更让贾明鎏按耐不住,他一把扯住花狐狸的上衣,双手一用力,几颗纽扣噼里啪啦都崩掉了,花狐狸并没有惊慌失措,不等贾明鎏再动手,扑上前来拦腰将他一把抱住,任由贾明鎏的手撕扯自己的胸衣,自己则从睡衣中探进手去,紧紧抓住了贾明鎏的臀部。
这好比抗洪抢险,大堤不决口,人们还能拼了命地封堵,一旦决堤,就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洪水汹涌而下,滚滚向前难以阻挡。
这是一场饿狼与狐狸之间野兽般的疯狂厮杀。
一只饿绿了眼的帅狼,前爪搭住了花狐狸的双肩,顺着光滑的肩头一扒拉,两根细细的带子哧溜滑落,两只硕大的白兔就在狼眼前欢快地跳跃,帅狼“嗷”地一声,就势一只手抓住一个,用力地捏住,花狐狸咬着嘴唇,双爪也不甘示弱,掀开帅狼的睡衣,直奔高耸的命根,帅狼却一闪身,让花狐狸扑了个空,自己则顺势往后一仰,扯着花狐狸的胸前白兔,活生生地将她拽倒在床上,几道血印唰地映入眼帘,此时的花狐狸忘了疼痛,双爪揽住帅狼的后腰,压在他身上活蹦乱跳。
饿过了头的帅狼哪禁得起如此刺激,他双手紧紧捧住了花狐狸的脸,可架不住花狐狸的舌头还肆无忌惮地搅动,帅狼低头要压住花狐狸,没想到花狐狸竟然不肯就范,手脚并用与帅狼展开了近身肉搏战,毕竟帅狼的力气比花狐狸要大,最后他扭住了花狐狸的两只胳膊,用膝盖将她死死地压在了身下,花狐狸还不老实,不住地扭动,帅狼竟然无可奈何。
情急之下,帅狼松开了扭住花狐狸胳膊的双爪,没想到花狐狸腾地翻过身来,反将帅狼推倒在床上,顺势骑在了他的身上……
完事了,花狐狸心满意足,对于贾明鎏当年的呕吐耿耿于怀,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她坐起来,点燃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又缓缓地呼出来,问:“贾帅哥,怎么样?”
贾明鎏躺在床上,喘息未定,冷笑道:“什么怎么样?这话该我来问你吧。”
花狐狸媚笑不已:“呵呵,大家爽才是真的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