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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钱瑞君的雄风又怎么振得起来?

任凭李丫丫屏住呼吸,强忍着恶心,也难以将钱瑞君的强度和硬度调动起来。

钱瑞君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他一会儿啃,一会儿舔,眼里全是那种饿鬼看见肉包子不能吃的神态,让李丫丫看得可气又可笑,明知道是一副年久失修的破机器,还一厢情愿地指望它能出力干活创效益。

可是,钱瑞君太不甘心了,急切之下,浑浊的泪珠竟然从眼角挤了出来。猛然,他又翻身趴在了李丫丫的身上,用力揪住她的双峰,拼命地捏啊掐的,还觉得不解恨,嘴里还嘿咻嘿咻地叫唤,只几下,李丫丫就疼得嘴唇咬出了血痕。

老东西,你就缺德吧,我忍,过了今夜我就可以和我的老贾在一起了。这么想着,疼痛仿佛减轻了,表情也放松了下来。

一遍又一遍,钱瑞君歇会儿,折腾,折腾,又歇会儿……

可到底没能重振雄风,最后,钱瑞君泄气了,他看看时间不早,不敢多逗留,恋恋不舍地又把李丫丫全身摸了一遍,然后开门出去,躺进了另外一个房间,倒头呼呼大睡。

李丫丫艰难地爬起来,感到浑身痛疼难忍,她用最后一丝力气颤颤巍巍地爬进了卫生间,歪倒在水池中,把水开开,拼命地洗涮着身上的口水、汗水和钱瑞君遗留下来的污垢。

第219章 刚才谁来的电话

天已经蒙蒙亮了,远远望去,名流大酒店的楼顶上抹上了金辉。

街头已有公交车在穿行,扫地的大嫂把落叶扫得唰唰地响,酒店栅栏旁,不时能看见早起锻炼的老者在草地上踱步。

好不容易等到李丫丫从酒店里走出来,贾明鎏抬手看看表,已是第二天的早上四点,这近十个小时,贾明鎏觉得像过了上十天。

李丫丫脸色苍白,神情疲惫,一钻进车里,就摊靠在座椅上,嘴里喃喃地说:“老贾,我困,想睡觉。”

贾明鎏心疼地搂过李丫丫,什么也没说,心里却在暗暗地骂道:“妈的,这老东西憋了几十年,竟然折腾了一整夜。”

贾明鎏缓缓地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临江街头转悠,李丫丫盖着贾明鎏的外衣,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睡得很安稳,很香甜,嘴角间泛出了一丝笑意。

天色大亮,街上已是忙忙碌碌的人流,城市开始喧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