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九,不小了。”
“你照照镜子,还像十四五!跟你一比,我可是老了!皮肤不如以前水灵了。”
“姐你不老,双十年华,哪里老了?”
“唉,女人韶华易逝……”
秦月二十六岁,还没有嫁人,已经算老姑娘了。
不过,她偶尔也吃秦笛炼制的丹药,所以并不真的显老。
再者说,女人保养好了,四十岁之前都不显老,就像玫瑰花一样,开在和风细雨中。如果生活艰难,那就不好说了。
船到金陵,停下来加水加煤,顺便让乘客上下船。
这时候,秦笛一个人出来透透气。
贺崇走了过来,搭讪道:“张先生,您这是要去哪儿?”
秦笛淡淡的道:“随心所欲,走到哪儿算哪儿。”
“张先生,抽烟不?”。
“不抽。”
贺崇取出一颗烟,拿身子挡住风,点着了吸一口,道:“张先生家住魔都?您是做什么生意的?”
秦笛微微一笑,张嘴便信口开河:“其实我前面没说实话,我姓陈,不姓张。我家老爷子,是山东省主席陈调元。”
他这样说,纯粹是为了混淆视听,想让对方心有忌惮,否则那位杨公子不知死活,若是在船上纠缠,倒是让人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