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源空十八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从来没被别人打过,所以他梗着脖子,道:“我啥也没做,就挨了一巴掌,凭什么让我道歉?”
二堂兄秦涧向来看不惯秦笛的行为,觉得秦笛是秦汉承唯一的继承人,放着父亲和母亲攒下的偌大家业不管,每天不务正业,带着晏雪四处乱窜,经常两三个月不见人影,分明是个大号的花花公子,凭啥去管下一代的小花花公子?
秦涧还觉得,自家儿子秦源龙才十六岁,年纪还小,泡妞不算大毛病,人不风流枉少年,可秦笛就不一样了,都31岁了还不知收敛,当着一大家子人出手打孩子,这还有天理吗?
因此秦涧上前一步,说道:“源龙,刚刚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挨打?”
秦源龙毕竟年幼,挨了一巴掌,血气上涌,说道:“我只是多看了晏雪两眼,疑惑她一个外人,为啥参加秦府的家宴……我哥说她长得好看,跟着小叔白瞎了……”
这话讲出来,周围的人各种表情都有!
那些个女人禁不住转头去看晏雪,心里涌出各种各样的想法。
朱婉勃然大怒:“活该挨打,我看打得轻了!怎么不拖出去打死?”
秦月也怒了:“岂有此理!晏雪我们走!”
晏雪虽然羞怒,但她是修真人,跟秦笛一样,不将这些人看在眼里。她依然安稳地坐着,道:“既然先生出手了,那就坐着看戏好了。”
秦月快气疯了:“人家在羞辱你和我哥呢!”
晏雪淡淡的道:“没有人能让先生难堪。”
这时候,就见秦笛忽然伸出双手,一手掐着一人的脖子,一手提着一个,就那么叉将出去,“砰”的一声,扔在院子里!
两人在地上挣扎,然而却爬不起来,想破口大骂,然而却说不出话!
秦笛不知不觉间,封闭了两人的要穴,至少一天一夜,才能自动解开。
因为外表看不出伤痕,所以秦牧和秦涧说不出责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