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见状心底非常高兴,随后又开始张罗为陆游重新选妻之事。
唐婉自离开陆家,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让其丢尽颜面,整日躲在家中不敢出门见人。
直到这日媒婆上门,许久未曾出门的唐婉,才踏出房门。
得知是赵仲湜之子赵士程前来说亲,唐婉连忙拒绝,“我乃和离之人,怎能配上皇家之人,若传出去岂不是会被人笑话。”
媒婆见她如此否定,心中也觉得她有自知之明,可提亲之人,以表示这门婚事必须成功,不然她日后可没法在媒婆这行当里干活。
快速整理好所有话语的媒婆,连忙拉过唐婉的手,“姑娘干吗如此糟践自己,你同陆家是和离,又不是下堂,再说就算是下堂,只要不是你的问题,那都是他们家的问题,再说你的事赵家都知晓,为了娶你用的都是正妻之礼,提的也是正妻要求,你尽管嫁过去,日后必定过得舒心。”
唐家人见状,纷纷加入劝说之中,唐母更是严厉地盯着她,“此婚可是你的缘分,你就算不嫁也得嫁,他陆家刚和离,就已经娶了别的女人,你凭什么比他差。”
媒婆见唐母如此言语,心想此事必定能成,立马添油加火,“唐夫人所言有理,都是和离之人,何必在意这些,再者此事同唐姑娘并没任何关系,不该牵连到唐姑娘,还是寻一个真心相待之人,也算是一段佳话。”
本是不愿再嫁之人,可在父母逼迫之下,最终选择嫁给这个自认为配不上之人。
陆母闻言,愤怒地来到陆游面前,“游儿,你看看她!明明是她做错了事,居然还以正妻的身份嫁进赵家,还真是想啪啪打我陆家的脸!想你之前如此不舍得同她和离,看来她早已心有所属,为的就是远离你。”
本就心烦意乱地陆游,第一次感到厌倦,“母亲,我与唐婉已经和离,也没任何关系,她能寻得喜欢之人,也是她的福分,我既然给不了她这样的福分,至少在口德上留点情面,也算是还了这么多年的相伴之情。”
还想说些什么的陆母,见儿子满是落寞的情绪,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挥手让人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