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就是这样。”炎帝颔首，表示认可。

“你若依旧这般的斗志，也不枉我放你一马。”他这样说道。

“你放过我……”祖龙看着他，“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

“就如你不需要我的同情，我也不需要你的感激。”炎帝很淡然，“我之所以放过你，是因为我认为你在未来的岁月里，能够将龙之道、龙之德，推陈出新，胜过今朝的我。”

“你有希望将我打落尘埃，将人道推到全新的高度。”

“这是我的期盼，我的梦想。”

炎帝语气温和。

“所以，我不会阻你的道，也不会否认你的追求。”

“盘古道争……我从始至终都是不在意的。”

“你我的这场对决，结果是输是赢，由你自己去认定。”

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

炎帝击败了龙祖，到头来却很大方的伸手示意，输赢胜负由其自主。

苍龙眼神复杂的望着他，突然悲怆一声长叹，“你赢了，我不如你多矣。”

“不过，你这般胜我，又大方的拱手相让，所求为何？”

“我一开始就说了。”炎帝轻笑，“我只是找你了结因果而已。”

“你于人龙二族间横跳，扰乱了人道多少程序？”

“你自己心里总该有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