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残缺啊！”

苏妍笑嘻嘻的道：“上一代的三恨妖仙，没有魂归天地、而是死在六欲天魔的手中，导致天地秩序出了些许的纰漏。”

“所以你降生后，才是这么冷冰冰的模样。”

“因为你自己很清楚，你残缺、你不完整。其他三恨妖仙是工具人，可你却连工具人都不如……嘻嘻……”

苏妍笑得很俏皮：“以至于连我这么欺负你、辱骂你，你都没什么感觉。”

“小雅，你真是太可怜了！”

面对六欲天魔的如此讥讽，苏雅依旧表情木然。

她静静的望着眼前的天魔女，道：“说完了吗？说完你就可以滚了。”

“我今晚不想杀人。”

苏妍顿时眨了眨眼：“诶？小雅不杀我吗？我可是你的宿敌诶！还这么嘲笑你，你真的不生气？”

苏妍看了看夜空，又看了看三恨妖仙，恍然般的道：“原来小雅也知道，双月同天之时，不能杀戮啊……嘻嘻……看来这一世的三恨妖仙虽然看起来呆，实际上还是挺机灵的嘛。”

苏妍笑嘻嘻的道：“不过可惜，我死意已决，你赶不走我的。”

“来的时候，我就服下了断肠散。”

说话的苏妍，鼻孔中开始滴落鲜血。

她觉察到后，笑得更开心了。

“看，药效开始了。”

鼻子不断淌血的苏妍，似乎脚步都站不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