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州牧,她有责任看好军队,尤其是不能让军队听府主的命令。
若有差池,她头上乌纱一样不保。
“大人。”下手一位老者眉头皱起,道:
“还是不要大意为好,几十年前,太乙宗威压天下,何其猖狂!”
“那又如何?”一人冷笑:
“区区一人,举世皆敌,就算是当世天师,又能掀起多大浪花?”
“不错。”徐莺莺点头:
“今日不同往日,所有人都知道,但凡与太乙宗有染都是死罪。”
“孤家寡人一个,何惧之有?”
“这……”老者面露迟疑,连连摇头:
“不妥,不妥。”
如何不妥,他也不知。
其他人只以为他是被当年的经历给吓到了,自也不以为然。
在场众人,虽然多是四五十岁年纪,但几十年前,他们还小。
莫说登上官场,怕是连个官职也无。
即使有年岁长的,当年也接触不了太多消息,只知魔宗恐怖,不少人被株连,但区区一人,似乎也确实无需太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