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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说的这么大义凛然,十二年前,因你们元老会连续七道禁令而丧生草原的禅宗弟子就达一千三百人。你唯真借助六道司三千禅宗弟子谋的私利,需要我一一道来?”

他微一拂袖,止住了唯真方丈的言语:“你我之间也勿需再谈。你们要维护你们的规矩,我李轩也有我秉持的道。你唯真可以为了规矩不惜一切,李某自然也可以为我心中的道,毁了你们的‘大隆善佑护国寺’。”

唯真方丈此时已气闷无比,嗔怒已极:“李轩你敢!你这般作为,就不惧得罪我佛?”

“看来大师的修行不到家,诸佛修行有成,四大皆空,多半不会与我计较。”

李轩微微一笑:“再说了,我如今连法王都斩了一个,还怕什么得罪你佛?还有,‘大隆善佑护国寺’侵占民宅,僧人枉法,这哪一桩不是确有其事?我为你们佛门清理门户,难道还有错了?”

唯真方丈看李轩的目光,竟是阴森无比:“看来是谈不拢了,只希望冠军侯不要后悔。”

李轩则是拂了拂袖,一副全不在意的神色。

而就在唯真大师铁青着脸走出这座‘登云楼’的时候,襄王世子虞祁镛就一声叹息:“这是何苦?冠军侯,这位唯真大师在佛门中根基深厚,信徒广大,他是不会轻易低头的。冠军侯你这么逼迫,效果只怕适得其反。”

李轩则笑看着虞祁镛:“我听说襄王府每年都给大隆善佑护国寺供奉一万两银钱香火?还在寺里面供养了一尊菩萨?”

襄王世子虞祁镛一怔,然后苦笑道:“那是孤的母妃所为,她是护国寺的虔诚信徒。”

李轩就点了点头:“最近大理寺的人查到证据,大隆善佑护国寺的一些僧人,与一些女香客有了苟且之事,甚至秽乱众多信徒的后宅女眷。相信这消息不久之后,就会广为人知。”

“啊!”襄王世子虞祁镛不由吃了一惊,面色发白。

他心想如果大隆善佑护国寺真发生这种事,那么他母亲的清名都会被连累。

这甚至会影响到他自身。

虞祁镛有些怀疑李轩这是血口喷人,栽赃陷害,可又没法确定。

且以李轩如今掌握的力量,他要说大隆善佑护国寺的僧人行秽乱之举,他们哪里还能洗得清?

且这桩事,他找人去大理寺问问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