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一路受苦了,我已经吩咐人备好酒席,为王兄接风洗尘。”
王良听后也连忙下床开门,果然是公孙迟,两人对视一眼,纷纷大笑。
“王兄几年不见,甚是想念啊。”
王良也回道:“我也甚是想念公孙兄啊。”
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了公孙迟屋内,简单的问候了几句,王良忽然道:“不知公孙兄可是已经看到了我信中的内容?”
公孙迟听后也收敛起了笑容,挥了挥手,将几位侍女打发出门,关紧门后才缓缓到:“王兄是说北疆军中出现叛徒之事?”
“正是,我此次迫不得已回京,正是被叛徒所逼,我的行踪被叛徒暴露,敌军派出数百人围困我,我走投无路之下只好逃入临州河中,福大命大才从狂风中逃得姓名,一路赶回京城通报此事,如果不尽快处理,恐怕北疆将士会在紧要之时遭逢叛徒告密,而且我怀疑叛徒不止一人。”
公孙迟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听王良亲自诉说后仍然心有余悸,如果不是因为王良侥幸逃脱,恐怕最后北疆被破都不知道是为何。
王良看公孙迟正低头沉思,自己拿起一旁的纸笔,凭借着记忆画出黑脸将军的样子,凭借过人的记忆,果真划出了一个可供人辨识的画像,画完后递给公孙迟。
公孙迟结果画像之后,果断道:“明日一早我就禀告父王,差人持此画像到北疆捉人。”
王良听后又道:“还有一事,我在北疆军营中结实一人,他自称原本是一宗门之人,只因门中有一武术绝学,名为千幻迷踪,引来贼子觊觎,最后竟然将宗门上下屠戮殆尽,只剩他一人因为独自在外执行任务,因而逃脱,后来北疆隐姓埋名,我也被其授予千幻迷踪,就在我被叛徒透露行踪的前几坛,他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我怀疑与叛徒有关。”
公孙迟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会派人调查此事,看看能否从此事入手,找到背后主谋。”
“好!”王良应了一声,公孙迟又说了些这几年皇宫中发生的大事,直到夜半两人才尽兴而归。
“你就现在我府中住下,至于北疆那边,我会和他们说明。”安顿好王良后,两人各自回到屋中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王良就在高老武馆门前站好,早在路上,王良就已经想好求谁为自己看病,虽然高老是习武之人,但是仅凭之前对自己每日教学的药理就能看出,高老的医术水平早就登峰造极,不然又怎么能仅用一年就把自己教成一个在医术方面已经超越大多数郎中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