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先前在为《调音师》找特效公司的时候，张牧便大概了解了一些国内特效公司的现状。

经过一番研究之后，他发现所谓的“五毛特效”的黑锅，还真不能全盖在国内特效公司的头上。

因为目前国内特效行业缺得不止是钱，还有时间，以及正确的特效使用逻辑。

按照好莱坞的工作模式，特效工作的展开通常是和影片的拍摄同时，甚至是前置的。

也就是说导演会根据前期的动画预演，来确定之后的拍摄方案和内容。并且特效技术的实现，也需要其他如美术、摄影、道具等其他部门的通力配合。

可是如今国内的影视公司，大多对于特效都是处于见过没用过的状态。所以常常直到影片后期，才开始特效工作。

这样一来，前期拍摄的素材便未必达到制作标准。

再加上“时间的紧迫”与“资金的不足”，自然就导致大量“五毛特效”的盛行了。

毕竟“一分价钱一分货”嘛！

所以说实在的，国内特效公司其实一直在做代工和擦屁股的活。

很多导演本身年纪一大把，思维早已僵化，在他们面前，特效师很难有发言权，这样做出来的特效怎么可能精彩！

故此在吸取了前车之鉴后，张牧专门开了一个招标会，将有意承接项目的特效公司都拉到了一起。

然后根据各家公司制作的样片来选择最后的合作伙伴。

……

一个星期后，当投标会将要开始之时，看着剧场外的一个熟悉的身影，张牧顿时愣住了。

当即连忙将手中的事情交给杨光，转身就迎了上去。

“三太爷，您怎么来了？”

只见徐老爷子虽然头发花白，但是却依旧精神抖擞。

看着张牧那疑惑的眼神，徐老爷子当即笑着指了指身后随行的工作人员道：

“张导要开投标会，我们银华特效自然要过来讨口饭吃了！”

张牧闻言先是一愣，而后连连摆手苦笑道：

“您这说的是什么话，我找您讨口饭吃还差不多！”

随即连忙将其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