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张角都因为谋逆被抓了,你还在此狡辩?”

“什么?兄长??兄长仁义之心,爱民救世,尔等为何要如此陷害啊!!”张梁有些竭嘶底里地叫道。

“呵,若是你实话实说,我能上书天子,为你们免去死罪……”

“我们并无谋反的意图!!”

刘伯眯了眯眼睛,有些疑惑地问道:“莫不是冤枉你们了?在你们过来的时候,你们之中便有人来向朝廷告密,言,尔等要反心……”,听闻此言,张梁瞪大眼睛,大叫道:“可是唐周那厮??”,刘伯顿时大惊,说道:“你怎么知晓?”

张梁愤怒地叫道:“老丈莫要信此贼之言论!”

“先前,天灾不断,百姓受苦,我师心里不忍,以大灾将临之名义,救济百姓,从各地豪强世家索要粮食,分之与民,我等诸多弟子,对兄长之仁义甚为敬佩,唯独唐周这厮,受了师君之大恩,却不思报答,心怀不轨,屡次质问师君,若大灾降临,天象有失,大汉何安?”

“自从圣天子登基,举国太平,此贼便一直对师君颇有微词,以为师君之言不实,我等也是曾训斥了他,肯定是这厮心有不满,故而如此栽赃,师君只是说过大灾降临,并非诽议庙堂,也未有不忠之心,还望老丈明辨啊!”

刘伯大吃一惊,说道:“快些将他放下!吾等莫不是抓错了人!”

一旁的韩季长有些犹豫地问道:“尚未定论,如何能信他之言?”

刘伯严厉地说道:“尚未定论,便是不知真假,若是误害了善人,我心何能安?将两人放下!”,韩季长这才将两人从横梁上放了下来,另一个弟子陷入晕厥之中,张梁却是感动的热泪盈眶,被放到地面上,张梁艰难的朝着刘伯大拜。

“唉,可是你兄长还在遭罪啊。”

刘伯无奈地说道:“你不知道,天子派出了张郃前来调查,此人是个酷吏,抓住了你兄长之后,严刑逼供,我只是白身,对于他,也是无能为力的……”

“老丈,救救我兄长罢,兄长继太平之道,绝不会行乱太平之事,兄长门下,众人皆知,兄长书写讳言,曰:苍天不死,苍天永立,岁在建宁,大汉永兴,教导吾等忠君爱国……此言,太平道信徒都是整日念叨的……兄长怎么可能图谋不轨呢??”

“唉,原来如此,是老朽之错啊,唉,对不住,还望赎罪!赎罪啊!”刘伯朝着张梁猛地低身拜见,张梁连忙摇着头,也附身回礼道:“老丈不可如……额……”,张梁瞪大眼睛,一把剑刺进了他的心口,刘伯手持长剑,这剑先前一直挂在韩季长的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