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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红火的生意,恐怕弥补不了儿子变傻给她带来的伤痛,这是块心病,一提魏春花难受,祁连宝也难堪,他道着:“姨,雷哥的事都怪我,艳红现在还恨我,不跟我说话,我们当时也没办法啊,不拼命,去那儿养一家老小啊。”

“知道,姨知道……姨不怪你……”魏春花粗污的围裙抹着泪,打断祁连宝的话了。

难堪的场景持续了片刻,魏春花抹着泪出后院了,嚷了声,墩啊,连宝来看你来了,可别再出来丢人现眼啊。

嗡声嗡声应了声,祁连宝低头走出矮小的门时,看到了蹲在地方,持着根管子捅火的胡雷,捅得很用心,目不斜视的。

祁连宝蹲下来了,看了好一会儿,然后点了根烟,递上来道:“哥,抽不?”

肉墩侧头翻看了一眼,然后委曲地道:“我妈不让我抽别人给的烟。”

祁连宝笑了,现在全镇人都知道肉墩的爱好,发根烟让他出洋相,已经成了大家找乐子方式,笑归笑,只不过实在让他有点难堪的感觉,此时的胡雷,已经不是他曾经一起搬砖扛料的兄弟了,只是有点期待地看着他手上的烟。

“抽吧,在家里你妈又不说你。”祁连宝说道。

胡雷像个偷糖的小孩一样,夹走了,低着头,噗哧噗哧抽着,那惬意的样子,很忘我啊。

祁连宝呆了好大一会儿,把身上的烟塞到胡雷兜里,胡雷紧张地一捂胸道着:“我妈不让我脱衣服。”

“不脱……钱给了你妈啊。”他又塞了一摞钱,然后有点心情黯然地出了饭店。

店堂里,胡艳红还在切羊肉,头也没抬,祁连宝有些郁闷地阴着脸,快步出了店门,上车走了。

……

“你说,祁连宝和肉墩妹妹,会不会有一腿?”

街尾仇笛看着祁连宝车走,问管千娇。

“我怎么知道?”管千娇哭笑不得了,她仍然很难习惯仇笛、包小三两人粗口交流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