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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这算是说不清了,庄婉宁直拍额头,欲哭无泪了。

错的,也许彼此都知道是错的,但没有澄清的契机了,沉吟好久,戴兰君几次回忆到仇笛一而再、再而三地去长安大学,原来心里尚有点妒意,不过现在他倒觉得,兴许仇笛真发现了什么,她端详着楚楚可怜的庄婉宁,如果换个场合,一定是个满身书卷气的倩倩淑女,这样的人,不可能和段小堂产生什么交集啊?

可惜了,无从证实了,许久后,戴兰君突然问着:“反正你暂时走不了,咱们聊聊吧。”

“等会聊,我在想,我那张银行卡的下落,我真是记不清了……航班上丢过一次行李……咝……在国外就第一学期用过,以后再没用过啊……咦对了,汇款时候不是录相吗,查银行啊。”庄婉宁道。

“银行的监控记录只保存三个月,这几笔汇款,很早了。”戴兰君道。

瞬间又绝望了,庄婉宁气得直擂桌子。

“换个话题,聊聊你这位同学怎么样?”戴兰君亮着仇笛的照片。庄婉宁瞬间警惕地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他打燕登科打了,我劝过他投案自首来着。”

“我知道,是16号晚上劝的。”戴兰君揶揄地道。

“啊?他也被抓啦?”庄婉宁会错意了,苦着脸问。

“嗯,抓了。”戴兰君恶作剧心起,严肃地点头道,她观察着庄婉宁的表情变化,庄婉宁气得直抽鼻子,差点又盈两眼泪珠子,戴兰君不失时机地问着:“是我审的他,据他交待,是因爱成妒,对燕登科大打出手的……很严重啊,可能要判个故意伤害罪。”

“啊?”庄婉宁又被吓住了,咬着下嘴唇,抽答着,开始啜泣了。

普通女人能随哭泪就来,戴兰君可受不了,她急忙摆手道着:“喂喂,你先别哭,可能有转机……燕登科也涉案,你这位同学可能发现了点什么,生怕你陷到其中,才那样做的……你想想,他告诉过你什么没有?”

嗯……庄婉宁流着泪使劲点头,有。

“什么?”戴兰君好奇地问。

“他说他一直喜欢我,一直没敢告诉我。”庄婉宁抽泣着,无限悔意地道。

戴兰君像被雷击了,嘴唇呢喃,有语无声,看来男人和间谍一样,甭指望他们会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