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啦?不像啊?”仇笛不服气地问。
“像吹牛啊……好歹人家个国家机关干部,能看上你三无人员,切,骗谁呢。”唐瑛戳穿着仇笛的话,仇笛哈哈一笑不作解释了。
原来女人挺好骗的,跟她们讲真话就行了,反正她们都不会相信男人这张嘴啊。
这个男女之间的故事实在缺乏亮点,很快被唐瑛忽略了,车行飞快,她的心也跟着轻快起来了,边驾车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仇笛说着公司里的事,无非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接了几个单了,那个单子赚多少了,那个单子因为什么原因黄了等等,最幽怨的一个故事是,仇笛你个死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捣的鬼,你把管千娇都介绍给国安应聘去了,以后可缺了一个好帮手。
说了许多,第一次看,仇笛在看她,第二次瞥眼,仇笛还在看她……第三次,还在痴痴看她,唐瑛受不了了,她问着:“你发什么花痴?这么含情脉脉看我?”
“不是,你跟我讲这么多,我怎么没听明白?”仇笛道。
“什么没明白?不是入行了吗……怎么,你准备抛开我,直接和谢总打交道?”唐瑛心一跳,似乎觉得那儿岔了。
“我已经直接和他打交道了啊?”仇笛道。
“哇哦,明白了,以后没我的事了。”唐瑛患得患失道。
“有啊,谁说没有?”仇笛道。
“准备给我安排什么事?”唐瑛好奇道。
“使劲追我啊,像我这种潜力股,没准几年就混出来了,男人嘛,需要个合伙人,女人不需要合伙人,需要的是男人……哈哈。”仇笛大笑道着。
“把你美的,追你还不如直接追谢总呢。”唐瑛辨道。
“这你就不懂了,你看老谢四十多不结婚那得性,肯定是被女人已经从心理伤害到生理上了……要正常男人多少有点身家,漂亮点的女下属,还不早潜规则了?”仇笛道。
“哈哈……你真无耻啊,刚才那尊敬都是假的?背后这样说人家?”唐瑛大笑着问。
“哎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还是他教的……当年我多纯情个小男生啊,愣是被你们一天一百块,给骗到塞外干活去了。”仇笛幽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