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我问谁去?”
“那你们哪儿来的?”
“凭什么告诉你?”
两问两答,除了吃了一嘴雪花,屁都没问出来,干脆,直驶进去,倒没人拦,所过之处,这排着成队的人,人手一指锹把,着实把老董吓住了,一时间,竞然无从判断。
“警车到了。”费明指着前面道。
“进去。”老董道,联系着分局,分局现场联系着,泊定后,那些警察也是刚到,有点犹豫不知道和来人说什么,毕竟来头太大。
不过费明心里清楚,这黑压压千把人,不被当成群体事件都难呐,至于带头闹事的,甭指望大帝都谁敢保你,他护着董淳洁道着:“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还不进去阻止?”
“您……进进试试……”警察一指黑压压的人墙。
这种事,谁敢当出头鸟,那是找抽,老董怒不可遏地吼着:“让开?有没有王法了?堵着警察作奸犯科对吧?通知特警队到场,我看谁敢乱。”
咋唬了一句,不过院子里打声实在让他揪心,这一吼倒是起效了,围着的人群慢慢散开了一条通道,五位民警和费明、老董直进中场,昏黄的灯光下,还有一人,在用力了扇着另一个耳光,那人见到警察的一刹那,直扑上抱着警察的腿嚎着:“救命啊……救命啊……”
老董的怒气一下子不见影了,仇笛正在搓着手,意犹未竞地看着被打到不敢还手的大汉。
费明摸摸鼻子,故作不识。
“领导……这咋处理?”民警问着老董。
“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究竟怎么回事?”老董纳闷了,好像和想像中的情况,恰恰相反嘛。他一指仇笛问着:“你……叫什么?为什么打人。”
“背出来。”仇笛喊了声,有人背着丁二雷出来了,仇笛道着:“我报的警,他非法关押我的朋友,还把我的朋友拖在车下……还有一位,打成重伤,现在正在二院抢救……”
说话间,老膘拿着电脑下来了,他分开人群,把东西交给了警察手里,好猥琐地道:“这是从他们监控上拷贝下来的,就这几个人,把我朋友抓到这儿来的……作案车辆就泊在门外,白色的全顺……至于作案工具嘛,你们就得费费劲找找了,二楼满地全是铁棍和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