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于刺杀之人,那粱京北门城楼上吊着的应当就是了。

可是,关于刺客的具体情况,粱京城除了少数几人之外,没人知晓。

所以……

赵戎语气悠悠,“我听拙荆说的。”

某只紧握令牌的手,轻轻松开。

李士达感慨一句,“蓝仙姑果然厉害,光是看伤口,就能知道刺客的修为。”

赵戎回头一笑,伸手向窗外一指。

“所以说,那个吊着的,就是那个武夫六品的刺客?”

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李士达点了点头。

“唉,拙荆会一门中洲上宗传来的道门炼尸术,可惜一直缺个合适的尸体祭练……”

紫衣儒生瞧着窗外,嘀咕了几句,手又不自觉的放在了紫檀木盒上,长叹一声。

“唉,真是个好东西啊。”

“……”李士达。

街道上。

行驶在正中大道上的车队,忽然停下,随后改变方向,拐向了大路旁的某条偏道。

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