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佩良轻笑一声。

“赵大先生自己就是个半吊子,要被鱼学长补课,结果现在倒好,见不得别人的半点好,小心眼的也要给鱼学长和我们补,以权谋私的报复。”

他顿了下,挥了挥袖子。

吴佩良轻哼一声,环顾率性堂内所有学子。

“学馆一旬就一个休沐日,诸位同窗都有要事要做,若是平日里上课时你胡闹也就算了,就像之前带我们四处乱逛,可是好不容易一个休息日,却还要作妖……哎。”

他表情失望的摇了摇头。

赵戎见到吴佩良又在造势,裹挟所有率性堂学子,仿若分出阶级一般,站在他这个助教先生的对立面。

他眉头一挑,多看了吴佩良几眼。

忍不住出声:

“哦,还有吗?”

吴佩良的笑容微僵,右眼皮抑制不住的跳。

你他娘的还要?

本公子话都说到这地步了,你还找骂?

不知道为何,吴佩良一瞧见台上那人脸上无所谓似的神色,再加上现在这样欠扁的语气,好像是在说‘吴兄就这’?

他就很来肝火。

吴佩良深呼吸一口,忍住了,因为他根据这些日子斗争的经验,深知是不管谁对谁错,谁先生气谁就输了。